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磕爆!千亿总裁在恋综哄老婆

作者:是大小姐 | 分类:现言 | 字数:26.1万

第68章 我都要怕死了

书名:磕爆!千亿总裁在恋综哄老婆 作者:是大小姐 字数:2310 更新时间:2025-05-20 09:44:55

过几天,周嘉鱼从《与你》剧组提前离开,最后的剧本校对和修改工作已经完成,等后期还需要她,可以线上沟通。

然后,她一人去了不久前与傅斯延逛街的商场,走进一家金店,买下了当时傅斯延看上的一对幸运星。

他当时没买,因为要赶电影场次,幸运星编绳需要花时间。

又从沪市回了一趟连城。

抱着两束康乃馨去了墓园。

“我还是没有想起来。”

她把花放在墓前,盯着那两张照片。

“我生病了。”她蹲下身,“算是绝症,但其实也不害怕。”

“不知道如果你们还活着,得知女儿生病你们会是什么反应,我想,应该多少会有点难过的,对吧?”周嘉鱼兀自低语,“我这几年过得不太好。”

就像一块被摔得粉碎的机械表,要想修好,发条、机扩、机芯······

心理干预与药物治疗,周远瑶尝试了无数办法,很多都是破釜沉舟的路径。

终于,秒针重新转动,她停滞的思维和生命才终于重新开始。

“之前一直觉得活着是无意义的,但一天天也就挨过来了。”周嘉鱼起身,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,“但现在不是,每一天我都很期待,很珍惜。”

“所以——”周嘉鱼哽咽了下,“我会努力活下去,贪心点,在这世上再过70年,我想跟他在一起,长命百岁。”

她出了墓园,就打车去机场要回北城。

路上接到林宁的电话,说周远瑶近期要回国。

周嘉鱼放下电话,觉得这又是冥冥天意。

等飞机落地北城机场,手机关闭飞行模式,傅斯延一连串的未接来电蹦出来。

她站在四月料峭春风中,给傅斯延回电话。

傅斯延没接,她又打微信语音,也没人接。

周嘉鱼不解,站到一边,点开约车软件想打一辆车去傅氏。

正低头看手机,一辆黑色库里南在她身边停下。

她以为自己挡路,拎着箱子往后面退了一步。

直到库里南驾驶座门开,身穿白衣黑裤的男人长腿迈出,关上车门,从车前绕过去。

周嘉鱼意识到身前一道身影伏下,携着熟悉的气味,没来得抬头去看,就落入熟悉的强有力的怀抱。

“周嘉鱼,我承认这是个惊喜。”傅斯延埋在她颈窝,深深地呼吸,“但你失联的这两小时,我都要怕死了。”

电话一直打不通,他以为周嘉鱼又要消失。

动用体制内的一些关系,定位到周嘉鱼最后一个位置是在连城机场。

“傅斯延?!”

周嘉鱼错愕,手臂抬起来搂住他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!”

傅斯延扣着她后脑,不许她与自己错开,声音闷闷的掺着些哑:“乖,让我再抱一会儿。”

他在害怕。

周嘉鱼不再说话,紧紧地回抱住他,

机场来往人潮熙攘,行色匆匆的陌生人偶有侧目打量,俊男靓女又实在养眼。

过了半晌,傅斯延才松开她,手还是紧紧攥着的,脸色有些发白。

周嘉鱼伸手去蹭他脸,半开玩笑的语气:“完蛋了,惊喜变惊吓了属于。”

傅斯延拉住她那只手放在胸口的位置,心脏扑通扑通有力跳动。

他眉眼低垂,长睫浓密,在眼下覆上一层浅浅阴影,声音委屈:

“周嘉鱼,我现在还没缓过来。”

“我以为你又要走。”

周嘉鱼心脏倏地漏了一拍,像被泡在柠檬水里,酸涩上涌。

“我不走的。”她把头伸过去,温柔安慰:“傅斯延,你别害怕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
“好。”

傅斯延眼角猩红,声音沉哑。

回到望月湾。

周嘉鱼一进门,就被福福缠着又蹭又抱,好一会儿不撒手,又好像忽然反应过来,主人丢下它将近半个月的事情,于是小家伙又扭着小屁股,一歪一歪的跑去找傅斯延。

周嘉鱼懊恼,气哼哼地要锁喉。

福福在她怀里闹了半天,才被傅斯延拉开。

“去去去,一边玩去。”他把福福赶到一边。

周嘉鱼哎了声,被他拉到怀里,“你对福福好一点哦~”她说着去揪他衬衫衣领。

傅斯延顺势捉住她右手,去深吻她那道割腕留下的伤疤。

这是他一直的偏爱,或轻或重,间或蜻蜓点水似的啄几下。

有时午夜梦回,他会醒来,看着怀里的周嘉鱼。

周嘉鱼的习惯姿势就是右手横在他胸口,所以他总能看见那道狰狞的疤痕,会不经意的想,如果当时她选择自杀,并且真的如愿,那世上再无周嘉鱼这个人。

每次想到这里,傅斯延都会非常难过。

周嘉鱼攀着他脖颈,咬住他耳垂,吮吸几下,又深深看他一眼,弯着眼睛往他脖颈吹气。

这意味很明显。

傅斯延低笑出声,摘了眼镜,偏头堵住她唇,把人直接往怀里一带,腾空抱起,赤着脚,将周嘉鱼未溢出的一声惊呼吞噬入腹,进了卧室。

“周嘉鱼。”

傅斯延单手解开衬衣扣子,墨眸深深睇她,“你知道我从沪市回来,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?”

周嘉鱼眼里水汽朦胧,伸手去帮他脱衣服,摇头说不知道。

“下单了今天最需要的东西。”

“······”

傅斯延有些着急,衬衫被他扔在地上,又去脱周嘉鱼身上地毛衣,也扔在地上,里面是一件黑色修身打底,勾勒出她纤秾合度的腰身弧度。

傅斯延舔了下唇,眼里侵略占有的意味明显。

没着急脱这件,而是去深吻,手掌肆意地丈量她。

周嘉鱼喘着气,后进生终于学会如何在接吻中换气,她柔软的手去找傅斯延的背,灵活的十指一下一下点着微微弓起的后背上起伏的椎骨。

这何尝不是折磨与勾引。

傅斯延不是圣人,而且对面是他唯一深爱。

周嘉鱼看他脸上表情,有一种可爱的傲娇。

直到她听见傅斯延解开腰带的“咔哒”声,和腰带被迅速抽出与衣物的摩擦声。

最后是腰带被扔到地上的闷重一声。

她才终于害怕起来。

傅斯延覆上她,在她耳边喘着气,呢喃:“怕了?”

周嘉鱼咬住下唇。

“晚了。”傅斯延捏她下巴,“别咬自己,咬我。”

他语气十分恶劣又带着诱惑。

(上述再次省略2万字洋柿子不能写的内容:瑞思拜)

周嘉鱼最后一次被傅斯延抱进浴室清洗,人已经困得意识不清,只依稀记得她问了句几点了啊。

傅斯延说三点半。

凌晨三点半。